女人的長裙被高高撩起,雙手死死的鑽進,指甲都掐進手掌里,背跪着在冰涼的地板上。
身後是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撞擊,每一下都是那麼的粗暴,無異於野蠻凌虐。
「霍雲湛,你放開我…我是你的嫂子,你放開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要被撕裂了的女人掙扎了起來。
「嫂子?」男人似乎是聽到了這世界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我哥也不能人道,那就肥水不流外人田。」說着更加用力壓住女人的身軀,讓掙扎着的女人動彈不得。
「寧煙你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以為嫁給了霍雲逸,就是霍家少夫人了了,可到最後是我成了霍家的繼承人,你和他卻是什麼都沒有了,還有你天天獨守空房,你不寂寞的嗎?你看看你是一個下賤淫蕩貪婪的女人,他是一個不能人道,註定斷子絕孫的男人,哦,不,他算什麼男人啊,頂多就是個廢人,你們還真是絕配。」
霍雲湛說的話實在讓人聽不下去了。
「夠了,霍雲湛。你和雲逸畢竟都流着霍家的血,血濃於水,你們是親兄弟,他也從來沒對你做過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針對他?」
看到寧煙對霍雲逸的維護,霍雲湛最後一絲理智被埋沒。
「我說錯了?不就是他不能滿足你,你這才爬到我的床的嗎?現在,我這不是讓你爽嗎?」霍雲湛怒極反笑。
「霍雲湛,你別信口雌黃。」
「我信口雌黃?」霍雲湛冷笑,手伸進寧煙體內,一邊轉動一邊嘲諷:「寧煙,你都騷成這個樣子,還不是寂寞難耐?」
「快放開我,我再不回去你大哥會找我的。」她沒有了理直氣壯,語氣儘是哀求。
「找啊,讓他過來啊,讓他好好看看,他的女人是怎麼在我身下獲得滿足的,他既然不能滿足你,那麼就我來。」說着,霍雲湛就把她的兩條腿羞恥的纏到了他的腰間,薄唇抵着在她耳畔:「你那裡好濕啊,看看把我夾得那麼緊,技術真是越來越好了,你真騷啊,不過我喜歡。」
霍雲湛挺進她身體最深處那裡,又道:「你說他看到我們現在的樣子,是覺得我們余情未了,還是覺得是我強迫你呢?」
男人的話讓寧煙的臉色蒼白了起來。
「應該是後者吧。」寧煙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男人的嘴巴貼近她的耳畔,低聲道,聲音讓人不寒而慄,「畢竟,Z市當初誰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不!」仿佛是被人踩到了尾巴,寧煙掙扎着大喊了起來了,「為什麼,你都要和寧心結婚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心心身體虛弱,承受不起這些,像你,一天不被男人艹都癢的不知道成什麼樣子,不艹白不艹!」
「寧心身體虛弱?她是要死了嗎?」寧煙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
「寧煙你給我閉嘴,當年心心是為了給我捐腎所以才會身體弱,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心腸怎麼這樣狠毒?。」男人像是被觸動了什麼似的,雙手死死的掐住女人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
「什麼?」寧煙激動的大叫了起來了,「你說寧心給你捐腎?」
「當然!」霍雲湛的雙眸裡面蒙上了一層更深的恨意,「當年我要死了的時候,就是寧心捐腎救了我一命,要不然我早就死了。你不就是就盼着我沒有腎,死的快一點,這樣你和我哥才能都如願以償呢?」
想起三年前的所有,他就恨不得挖出這個女人的心來看看是不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