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的腎忽然硬化,危在旦夕,他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回來,就聽到心愛的女人成了自己嫂子的事情了。

「是…」寧煙想要開口說出答案,但是話到嘴邊終究還是說不出口,她答應過霍夫人的,永遠把這些事情爛在肚子裡。

「說不出口了吧,那麼,寧煙讓我好好滿足你,免得你去找別人。」霍雲湛的動作粗暴,恨不得要把寧煙撕碎一樣。

「不!霍雲湛,你不可以!」寧煙想要掙扎,但是她那點力氣怎麼可能掙扎的過霍雲湛,她不斷的扭動在男人看來是欲拒還迎的撩撥。

霍雲湛的雙眼腥紅了起來。

「吱啦」一聲,寧煙身上的裙子被男人撕了下來,寧煙白皙的身體頓時就一覽無餘。

平坦細滑的小腹,潤白的誘人,可是那一道淺粉色細痕很是破壞美感。

霍雲湛停止身下的侵略,指着那一道淺痕,一臉嫌棄,「寧煙,這是什麼?」

「闌尾炎手術疤痕。」寧煙眼神躲,故作平淡的回道,都做過修復了,沒想到還是能看出來,一顆心臟普通亂跳。

「真噁心!」霍雲湛冷笑一聲,拿過裙子遮住那個地方,「不要掃我興致!」

寧煙身子一顫。

真噁心!

他說這個疤痕真噁心!

他永遠不會知道這個疤痕是什麼。

寧煙高高的昂着頭,拼命不讓眼淚流下來,身下又傳來了霍雲湛的新一輪侵略。

每一次進出,似乎都帶着滔天的恨意,恨不得把她撕成兩半,她那纖細腰身像風中搖擺不定的枝條。

男人的動作簡單粗暴,帶着滔天恨意,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她感覺身體在被一下一下的撕裂着,她的兩條腿顫抖的怎麼都停不下來。

結束以後,已經是夜深了。

不知道被凌虐了多久,寧煙整個人沒了一絲的生機,渾身青痕,卻被霍雲湛無比嫌棄的一腳踹下沙發:「趕緊滾!」

冷冰的話語像是鋒利的刀子扎入寧煙的心臟,她的心疼的都要窒息了。

寧煙手腳麻利的穿好自己的裙子,匆匆離開。

寧煙一路快步的離開霍雲湛的辦公室,生怕被人撞見了,但是在走廊這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像是一直在等着她似的。

「啊……」的一聲,寧煙的腳步剛走到這,就被人退了一個踉蹌,一不小心後背靠在了桌邊。

「寧心!你憑什麼推我?」寧煙捂着後腰的地方,滿目厭惡。

「你還有臉問?」寧心冷笑着看着寧煙臉上那因為高潮泛紅的臉頰,渾身散發着旖旎的氣息,雙眸之中的怒氣好似一張血盆大口:「你不知道雲霄是我的未婚夫麼?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廉恥?你還要臉嗎?就算,你家裡的男人不中用,憑什麼勾引我的男人?」

她眼神毒辣的盯着寧煙,冷冷的說道:「你給我記住了,你寂寞難耐你就出去賣出去買,別勾引雲霄,我和他很快就要結婚了,你要點臉!不要那麼下賤!」

寧煙也怒了,冷笑一聲,揚起手一巴掌打到寧心臉上,「寧心,少在這裡給我裝大尾巴狼,最不要臉的不是你嗎?你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心裡沒有數嗎?」

「再怎麼樣還能有比勾引小叔子更不要臉的事情?你說啊,你說我做過什麼了啊?」

「當年明明是我捐腎給霍雲湛,怎麼就變成你捐的了?請你給我一個解釋!」寧煙的手掌攥成一個死死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