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七?在哪找到的這小子?」
武裝直升機上,狼首看着人高馬大的狼七,激動地問道。
狼七也是個渾身疤痕人,臉面也很乾淨,但皮膚很粗糙。
「在監獄裡!」狼七苦笑着說道。
「啊?這小子怎麼進了監獄?」狼首大吃一驚。
「傳奇人生啊!老大,你都不行!」狼七說道。
「哦?快說說。」狼首來了興趣。
「這小子五歲被人販子抓走了,卻半路逃脫了。但又被小偷集團給抓去做了小偷。一年後跑了。結果,這小子點太背,又被另一伙人販子抓住了,半路上,他把人販子的錢偷走了,跑了。結果,半路上又被在各國搜羅資質兒童的暗夜恐怖組織給抓走了,自此進入暗夜兒童敢死隊培訓。之後,在一次執行暗夜任務中逃跑。」
狼七兩眼放光地說道。此時,他黝黑的方臉上,透着興奮、佩服和愛才之色。
「我草!被暗夜抓走了還能逃回來?這特麼的真就是傳奇人生啊!他是怎麼做到的?」
狼首一臉震驚。
他自認為,他要是那個小孩子,累死他也不可能從暗夜逃走。
暗夜,是世界公認的全球第一極端恐怖組織。
暗夜的手段極端殘忍,專門圈養婦女兒童成立自殺式襲擊敢死隊,在全球範圍內實施恐怖襲擊。
暗夜,令世界忌憚。
「具體的只有他自己知道。」狼七說道。
「他因為什麼進的監獄?盜竊?」狼首自認為很聰明。
「因為他家裡的特殊情況,家裡對他也保密了所有信息。他離家的時候又小,也不記得什麼,所以,這小子跑回華夏後,流落街頭,做了小偷。警察抓他都費老勁了,最後,還是這小子自己想去監獄裡逛逛,才自己束手就擒進了監獄的。但主要判刑原因不是盜竊。」狼七說道這裡,頓住了,似乎有難言之隱。
「草!你能不能直言不諱,別特麼的吞吞吐吐的?咋地?這小子犯的事難以啟齒?」狼首瞪着狼七,說道。
「咳咳咳!」狼七乾咳兩聲:「我怕我說了,你就不敢招他進血狼了。他做的事情......實在是違反常理,嚴重違反血狼的規定。」
「這麼嚴重?」狼首一臉吃驚。
血狼部隊規矩極其嚴格,卻又及其鬆散,因為殺人放火的罪犯都可以招你進來,前提是,你是出於正義。
狼首看出來了,狼七不想說,不是因為這小子盜竊殺人放火的犯罪,而是這小子犯了血狼部隊最大忌諱。狼七這是想抗下來一個隱瞞不報的罪名,也要招這小子進來。
「你說吧!任何事情,我都擔着。我會親自和首長交涉。就憑他父親、他哥哥,他姐姐,他們西門家族為國家做出的貢獻,只要這小子有改造好的基礎,一切都不是問題。」狼首說道,說着點燃一顆香煙,等着被雷倒。
狼七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符笑容,終於說道:「這小子盜竊,倒也是殺富濟貧的正義之舉。只是,他把一個生產假奶粉的廠長家給盜了。這個廠長急眼了,因為是不義之財不敢報警,就請來社會的朋友抓這小子。把這小子整急眼了,半夜把這個廠長的媳婦給那啥了。」
「啊?臥槽啊!這是真的?這事他也能幹出來?他才多大?那玩意兒長好了嗎?那麼大歲數的女人,他也感興趣?太特麼變.態了。」
狼首被震駭得香煙都掉地上了。
「老大?你想多了,他只是趁廠長不在家時,把廠長的媳婦和姦.夫光光溜溜吊在了十八樓窗外。還在那個男人下.體掛上了一個大籃球。咳咳!那天,風還不小......大曝光啊!老震動了。後來這個廠長被捕,假奶粉案子曝光。要說,這小子還做了件好事。」狼七苦笑着說道。
狼首一哆嗦,淡疼!
「他今年該十七了吧?」狼首問道。
「不錯,正好十七歲。」狼七說道。
「他偷的錢應該不少吧?都幹什麼用了?都被他敗壞了?」狼首問道.
狼首認為,這小子專偷大戶,必然手裡有不少錢了,他能幹出那樣缺德的事情,肯定也不是什麼好餅。估計也是胡吃海塞,把不義之財揮霍了。
「那倒是真沒有。這小子不知道在哪學的看風水之術,還很厲害。他也就是利用職務之便,給有錢人家看風水,趁機把人家的錢財卷跑了,之後就跑到貧困地區扶貧,挨家挨戶送錢。在貧困地區,這小子是出了名的大善人。」狼七撓着腦袋哭笑不得地說道。
「哈哈哈哈,職務之便?這個詞用得好。他嘛的,這小子!有點意思!」狼首哈哈哈大笑。
忽然,狼首瞪着狼七罵道:「草!說關鍵,你再特麼磨嘰,信不信老子把你扔下去。他是因為啥進監獄的?」
狼七一哆嗦,看了一眼機窗外的藍天白雲,終於無奈地吐出實情:
「主要原因是,這小子利用職務之便綁架了一個黑心地產商...... 之後自己報警。咳咳!警察抓他時,這小子正拿柳條抽地產商的蛋/蛋呢,說是因為這個地產商在外面包了人了.....咳咳,還和警察打了一架,居然完勝。因為盜竊數額特別巨大,暴力抗法,情節特別嚴重,但因為未成年,被判了有期徒刑十年。要不是這小子未成年,估計就是十年以上或者無期了。」
「卡卡卡卡!我勒個去!這小子絕對是個世界級大禍害啊?就他這個逼樣,能進咱們血狼部隊嗎?就是咱們想讓他進來,血狼規矩是擺設嗎?這小子也太惡了。」狼首瞪大了眼睛,也是哭笑不得。
「他可是老將軍的......」狼七看着狼首,沒說下去。
「我答應過老將軍把他找到,讓他進入血狼的。只是,他這副德行,我要是真把他硬拉進血狼,老將軍在天之靈,會不會被氣死?」狼首蹙眉。
「咳咳咳!我不知道!」狼七臉蛋子直顫。
「這孩子這德行都是這名字鬧得。」忽然,狼首氣憤地說道。
狼七撲哧樂了。
「西門青?還不如叫西門慶算了。他要是個好餅都怪了!」狼首露出小白牙,也忍不住笑了。
「留下的那個女兵還叫潘靜蓮呢?你說,他倆不會搞一塊去吧?」狼七無良地笑道。
「哈哈哈哈......」狼首大笑。
「不對呀?」狼首忽然看向狼七。
「老大?我可是如實稟報,沒有一點隱瞞。」狼七趕緊說道。
「他既然把警察打敗了,怎麼被抓了?」狼首問道。
「是完勝,但這小子沒跑,主動束手就擒。說是想進監獄看看。否則,還真抓不住他。人神共憤啊!進局子裡後,被好一頓揍啊!」狼七說道。
「哈哈哈,有點意思。特麼的!這小子,是惡不是惡,比凶還惡。我喜歡。我們血狼收了。我就不信改造不好他!」狼首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