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黑的夜,除卻城市盡頭那一痕朦朧的黃色,便只余廢港里鐵廠微薄的光。

眾人的臉都隱在模糊的夜色里。

濕漉漉地爬上岸,從南方雲嶺里爬出來的人各各一屁股坐在地上,垂頭懊惱,盡顯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