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沈時清以為自己聽錯了,但隨即心裡是濃烈的抗拒。

她不想讓自己背負着這莫須有的罪名,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讓她承擔這一切?

「方恬呢?方恬呢?我要見她!讓她出來!」沈時清聲嘶力竭地喊道,顧不得頭頂上亮起的手術中的字眼,她拼了命地想往裡面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