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我知道你的意思。實際上，我也是這麼個意思。就目前的醫學水平，要想發現細胞癌，以及細胞癌特效藥，那無異於痴人說夢。可是，再怎麼痴人說夢，我也得研發下去。」唐誠一臉凝然道。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為什麼呀？」戴安娜一頭霧水道。

戴安娜越想越想不明白，印象中，唐誠是一個挺聰明的小少年，怎麼可能會做這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