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林歸晚不知所措,這華燈初上的夜景也無心觀看,小跑進個角落查看起來。
她默念着空間,空間。腦海里浮現了一塊地,嗯?一塊地?地有什麼用,種草嗎?原來是個辣雞,怪不得出現在這,大起大落,讓林歸晚有些慪氣。
把簪子插在丸子頭上,林歸晚開始考慮以後,王府是肯定不能呆了,那去哪好?現在已經很晚了,城門估計都關了。
還是等明天把簪子什麼的都當了,跑路吧。那現在去哪呀…
林歸晚在角落裡坐着,艱難熬過一整夜,第二天一早,就去了當鋪。
「這發插…」當鋪老闆摸着林歸晚給她的翡翠發插上面的雕紋,一頓。笑盈盈對她說:「您在這等等,這發插很名貴,我去問問老闆怎麼說。」
「嗯。」林歸晚點點頭,畢竟從王府里拿出來的。
等過了許久,掌柜還不出來,林歸晚心裡有些不妙:「我有點急事,不如東西先放着,你們給個字據我該日再來?」
「您在等會兒。」店小二又給她添了茶,耐心的勸着。
「不,我還是…」林歸晚站了起來,心碰碰亂跳。
兩個人高馬大的人忽然出現她身後:「您再等等吧。」店小二依舊是笑盈盈模樣。
壞了,一看這架勢,林歸晚的心吊了起來,難道這店是賢王的?
不出所料,剛想完,店門口就出現了熟悉的人黑着臉向她走來:「王妃怎麼自己出來了?」
怎麼出來你不知道嗎?虛偽!林歸晚翻了個白眼,狠狠地瞪了旁邊諂媚的掌柜。
「來人,請王妃回去。」封喻川大手一揮,身後的兩個丫鬟,頓時出來攙住她。
坐在馬車裡,氣氛冷凝起來。
「你到底想幹什麼?」封喻川捏捏眉頭,一大早就看到人沒了,他真是小看了這個女人,也是,她不傻了。
林歸晚吐了口濁氣:「不想幹什麼,咱們相安無事就好,你來不來我院裡我不關心,這個王妃我也不願意當,我可以陪你做好假象,也請你不要找我事。」
「如果是這樣,你當初為什麼非要當這個王妃?」封喻川嗤笑一聲,欲擒故縱。
「我說了不是我乾的,我是被陷害的!」林歸晚按下心裡的火氣,儘量不提林風眠:「咱們就這樣各過各的,那個偏院挺好,我就不回去了,王爺你要是想以後沒那麼多黑點,最好考慮考慮我的話。」
「你是在威脅本王?」封喻川扭過頭看她不像開玩笑樣子:「本王可以同意,你要想好,絕不能再給本王惹事端。」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林歸晚心裡終於有了一絲欣喜,這是她這些日子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到了王府,封喻川就讓下人把養心閣收拾了一下。給她騰出一個地方。
過了幾天,封喻川見林歸晚再也沒出現過,安分守紀的在自己院裡。倒讓他驚訝了幾分,安分點也好,知道他討厭別往上湊最聰明。
這樣他也能對老皇帝有交代,外面的人也不會老盯着他府里的事起鬨了。
偏遠的養心閣離圍牆很近,林歸晚在院裡開墾了一小塊地,趁着沒人偷偷跑出去,買一些藥草種子,種在地里。
又在自己的辣雞空間裡種上相同的種子。
空間裡的種子很快發芽了,漲勢喜人。
等這些藥草長起來了,她可以賣掉,繼而賺一些錢…
她可以租個小鋪子,裝修成現代藥房那樣,找個掌柜幫她賣。這樣定時收收錢送送藥就好了。
說干就干,林歸晚又一次偷跑出去,打聽着各個鋪子的租金。發現京城的物價真是高,她手裡的貼己錢還是當初從太尉府扣下來的,根本沒多少。
「求各位救救我…他不是我爹…」街上一陣騷動,原來是有人在賣女兒,那女孩看起來不滿二十,模樣周正,不斷向旁邊人求助。
「多少錢?」林歸晚開口問,這女孩看樣子像個安分的,或許可以為她所用。
摸了摸懷中的銀兩,希望能攏住。
今日她穿的是男子的衣袍,臉上也做了修飾,在外看來她就是個十七八的少年,不怕再有人認出來。
女孩看到有人聽到她的呼救,眼裡迸出希望的光,望着林歸晚,淚在她眼裡打着轉,枯黃的臉上有了一些笑容:「公子,救救我…我願為奴為婢,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