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拓跋樓微微一怔,半響後笑了開來,笑得豪邁又灑脫:「拓跋終其一生也只不過是願鮮卑的子民一生無憂,百世順遂。」以及一個你罷了。
他也隨手抓了個酒罈子過來,仰頭便灌,也把那後一句艱澀的話給灌了回去。
林歸晚輕輕一笑:「子民?」你們擔憂焦慮的都是子民,大愛無疆,只可惜,她終究是沒有辦法陪伴着封喻川站上那個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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