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姜媛坐在心滿意足的床品上,哎呀兩聲,又耐人尋味的看着蔓笙:「你幹嘛那麼對他,你瞧他那個哀怨的眼神,好可憐,好可憐的一條大狼狗。」

蔓笙嘆了口氣:「我能怎麼辦,我要是太捨不得他,他就真的不會走了,我現在表現的無所謂一點,他心裡的愧疚也能少一點。」

她當然不會無視蕭郁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只是她真的不能表現的太過了,否則這個年,誰也過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