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開蔓笙,扯了扯褶皺的袖子:「行了吧黎蔓笙,這新聞鬧的沸沸揚揚的都一天了,我哥哥做什麼了,他什麼都沒做,鐵定是相信你和厲辭感情不純,讓我猜猜,我哥哥今天聯繫你了嗎,他不會連你的解釋都不願意聽吧。」
她滿臉的得意,好像蕭郁已經真真切切的站在她那邊了,而她黎蔓笙,成為了一隻螻蟻,或者一根稻草。
總之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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