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夜裡,程千倪發完那個短信,就被厲辭調轉了身子,她毫無預兆,根本就沒準備好,厲辭就脫了她的衣服,不管不顧的衝進去。

疼痛讓她尖叫,但很快,厲辭吻住她的唇阻止她亂叫出來,整個屋子裡,只迴蕩着激烈的碰撞,和厲辭的低吼。

隔天早上,程千倪忍着痛坐到飯廳吃飯,厲辭正在喝咖啡,神態自若,仿佛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