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正冷,殘月沉浮。

蘇明月默默的望着海面中央下沉的貨船,心情複雜。早在一小時前,張宇飛幾經掙扎,便沉入到江底,已經被挑斷手腳筋的他在江底無異於一條死魚,生存的幾率為零。

對於張宇飛和高虎這些人的橫死,蘇明月沒有絲毫的同情,這些畜生罪有應得,就算千刀萬剮也毫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