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長歌曾遠駐邊疆,對蛇並不陌生,可蕭子染卻不同。

她前世就怕蛇,成了蕭子染仍然怕。

蕭子染苦着臉,手指緊緊地攥着盛長歌的衣袖,「怎麼辦?怎麼辦?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