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對每個人帶着笑,相處的時候總是下意識的放低姿態。

有時候也討厭這樣的自己,可是更加厭惡被排斥,被當成異類的感覺。

「會過的很辛苦嗎?」沈庭淵聽我說完那些話,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