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歡靜靜地趴在秦楚的胸膛上,眼底神色莫名。

說沒有震撼與感動,那是假的,畢竟自從入宮以後,秦楚對自己的種種,確實是有真心在內的,可要讓自己真聽他的話,乖乖的什麼也不聞不問,只做他的大梁皇后,顯然又是不可能的。

那大離數以萬計的戰士與百姓,死去的父皇與此時下落不明的兄長,日日夜夜地的噩夢,又怎麼能就此揭過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