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江卿原本是想逗弄她的，此時也有些沉寂，臉上也並不好看，難得就那麼默默地又坐了回去，徑自喝着酒，也在說話。

秦楚看着他們兩個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憂，喜的自然是歡歡並不理會顧江卿的殷勤，憂的卻是歡歡和顧江卿之間確實自有一段過往，自己無論如何也插入不進去。

這個感覺，太過糟糕，使得他隨後的神情也不是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