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歌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睜開眼,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就坐在自己對面,那蒼白的臉色仿佛一夜未曾合眼。

「你——」秦安歌一開口就被自己黯啞的嗓子驚了,接下來才是喉嚨被撕扯着的痛感。

昨晚醫生來了之後,給秦安歌掛了一瓶鹽水,可即便是她「行動不便」,還是想着對越辰「動手動腳」,越辰怕影響到輸液,就沒繼續待在床上,轉而坐到了秦安歌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