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某酒吧,林柔軟晃悠悠的走了出來,一看就是喝多了。
這時一個男人從酒吧旁邊的一家會所出來,正好一輛黑色的寶馬X6停在了他的面前。
男人準備上車,那林柔軟卻晃悠悠的朝着他走了過來。
「帥哥,你長的可真好看,約嗎?」
男人就這麼低頭看着眼前的醉鬼林柔軟,眼神帶着幾分厭惡。
林柔軟喝醉了,根本不管那麼多,直接抱住男人就吻了上去。
女孩身上那不正常的體溫,讓男人的眸光閃爍了一下。
林柔軟很難受,但是吻上了男人之後,就覺得好像為自己的不舒服找到了發泄口。
「你嘴裡的味道好甜,我好喜歡……」
可能是男人沒有拒絕,所以林柔軟很輕易的就侵占了對方的口腔。
這個吻從一個醉鬼的調戲逐漸變了味道。
司機看着自家少爺,有點欲言又止。
男人到是反應更快,直接打開車門,強硬的把女人塞入車裡,然後自己也跟着坐了進去。
「開車。」
司機老徐也不敢說什麼,直接就發動了車子。
林柔軟就坐在男人身邊,也許是醉了,也許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她很大膽,一隻手從男人的下巴開始,一路滑過胸膛,慢慢的朝着下面進攻。
在柔軟的小手碰到某處不該碰觸的地方時,男人的眸光突然轉深。
「老徐,最近的酒店。」
老徐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這是他少爺嗎?
這真的還是他那個從不沾女色的少爺嗎?!
車子在附近的一家酒店停下,男人脫下西裝包住林柔軟,就直接把人帶進了酒店。
登記拿房卡進房間,這一切就只是花了兩分鐘時間。
等到了房間,林柔軟終於是忍不住了,強行把男人裹在她身上的衣服給扒了丟在了地上。
男人雙手環胸靠在牆邊就這麼看着,似乎不打算做任何事情。
林柔軟好像忘記屋裡還有別人,就自顧自的開始脫衣服。
她身上就穿了一件緊身連衣裙,前凸後翹的把她身材勾勒的十分惹火。
最主要是這個裙子的衣領開的很低,是那種低V設計,這會兒因為她的拉扯,裡面粉色的bra已經露出來了,更別說那十分明顯的深深溝壑。
白皙的肌膚就這麼展露在空氣中,一下子就讓房間裡面多了幾分曖昧的氣氛。
「好熱。好難受。」
林柔軟一邊扯衣服一邊說道。
男人的眸光肆無忌憚的落在這個林柔軟的身上,不放過她身上任何一處。
這個林柔軟,看着年紀不大,但是身材到是挺有料的。
就在他打量對方的時候,林柔軟突然抬起眼睛,神色迷離的看向了他。
四目相對,那雙眼睛卻像是一下子撞入了男人的心裡,觸動了他某處一直都沒動過的心弦。
「帥哥,我好難受。這衣服怎麼都脫不掉,你幫幫我吧。」
「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就沒道理不吃,不是嗎?」
男人淡淡的說完這句話就朝着她走了過去。
林柔軟看到帥哥走過來,當下激動的直接過去抱住了他主動啃咬起來。
本來是林柔軟想自己脫衣服,最後變成了幫男人脫衣服,而男人也毫不客氣的摟上某人的腰,順帶吻上了那一雙風情萬種的勾人眼眸。
林柔軟嚶嚀一聲,就大膽的回應對方,直到對方的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移,最後附上了她的高聳。
一切仿佛水到渠成,兩個人一路擁吻推推搡搡,最後雙雙跌在了柔軟的床上。
當一切事情脫韁,兩個人卻已經坦誠相見。
男人低頭看着身下的林柔軟,如同是發現了有趣的獵物一樣,原本冷硬而沒有一絲表情的臉上卻突然露出一抹笑意。
只是這笑如同千年寒冰,讓人不忍恭維。
「這麼浪蕩,看來前戲都可以省了。」
男人說完就毫不留情的貫穿了身下的人兒。
可是這個動作過後他卻僵住了,皺眉看着有些痛苦的林柔軟的臉,他表情複雜。
「好痛!痛!快出去,你是壞人。」
林柔軟開始撒酒瘋,小拳頭一下下的砸在男人身上。
看着如此少女狀的林柔軟,男人唇角又勾了勾。
「我是壞人,那你就是壞女人,正好天生一對。」
「壞人,快出去,好痛!」
林柔軟繼續發泄心中不滿的情緒,小拳頭密集而又沒什麼力氣的落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
這種小打小鬧根本就對男人構不成任何的疼痛,反而有種別樣的勾人氣息在裡面。
男人的眸色一再轉深,最後終於是稍微動了一下,惹得身下的人兒更加難受的扭動身體,想要逃開男人的束縛和壓迫。
「勾引了我總得付出代價,就這麼讓你走可是不行的,小妖精……」
那一句小妖精說的特別曖昧,而且還是貼着林柔軟耳邊說的。
林柔軟還沒來得及回應什麼,就被他的吻封住了唇,然後接下來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原始律動。
林柔軟一開始還哭着喊疼,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居然又主動的吻上了男人的唇。
這樣的順從激發了男人心底埋藏的獸性。
很好,看起來不用太忍耐了,這磨人的妖精已經做好了讓他從裡到外徹底吃干抹淨的準備了。
伴隨着男人的瘋狂行為,林柔軟喊的嗓子都啞了。
但是這場歡愉註定是兩個人都從中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感。
林柔軟甚至不再排斥對方,反而是更加用力的用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手指插入對方濃密的黑色短髮之中。
這樣的撩撥讓兩個人吻的更加忘情,做的更加激烈。
就在兩人都快要攀升到那一個高度的時候,一個聲音如同烙印一樣,印在了林柔軟的腦海里。
「記住,我叫吳黎俞。」
林柔軟沒有回應男人,卻是在那種腦袋一片空白的情況下,神使鬼差的張口就朝着男人的肩膀咬了下去。
這一口,留下了深刻印記,也讓男人徹底記住了這個愛咬人的小野貓。
只是小野貓身上身份證件什麼都沒有,等到男人從睡夢中醒來,身邊已經空空如也,唯一能證明那小野貓存在的也就是這滿屋子留下的曖昧味道。
林柔軟逃出酒店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抱頭在大街上蹲着大哭起來。
誰來還她的初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