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溪岩從裡間走了出來,嘴角噙着一絲笑容。

「姐姐,那起子人也值得姐姐動這怒氣,何必呢。」

「我說溪岩,這些人可都是母親在時留下的,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個的心都大了,也是姐姐的不是,居然一直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