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煒博輕笑兩聲:「現在不管你做了什麼,還是沒做什麼,我都不想再看見你,懂嗎?」

就在他們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個男人匆匆跑了上來,看見傅煒博的一瞬間,立馬嚴肅道:「總裁。」

傅煒博指了指許會洄,語氣中是掩飾不住的厭惡:「把她帶走。」

「是。」

男人二話不說,就要拖着許會洄離開,而她卻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和男人抗衡:「不要趕我走,不要……」

傅煒博被許會洄的聲音吵得有些頭疼,他三兩步走上前,把她抓着門的手掰開,隨後輕輕一推,許會洄就被男人拖了出去。

傅煒博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她,大力的把門關上了。

許會洄連滾帶爬的湊到門邊,用手敲着門:「煒博,你讓我進去好不好,你不要拋棄我,我們是夫妻啊,你讓我進去……」

她嘴裡不停的呢喃着這句話,雙手敲打着門,一旁的男人看了都有些於心不忍。可公寓裡的男人是他的頂頭上司,他的私事,他根本不管插足,只能勸慰許會洄:「小姐,要不先走吧,或許總裁只是一時生氣……」

許會洄吸了吸鼻子,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息下來:「你不會懂。」

「煒博,不管我之前做了什麼,我都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你讓我進去好不好,這是我的家啊。」

傅煒博站在門口聽着許會洄崩潰絕望的聲音,沒有一絲感覺。

他嘴唇勾了勾,帶着孫玉錦回了臥室,任由許會洄在門外叫喊。

許會洄始終不放棄的敲着門,可腦子突然一痛,她不可控制的抱着自己的頭,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

在男人震驚的眼神中,她終於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時,天已經接近黃昏,刺激的消毒水味充斥着她的鼻腔,眼前到處都是白晃晃的,她皺着眉,掙扎着要坐起來,手臂上卻突然多了一抹溫暖:「你才剛醒,先躺會兒。」

許會洄詫異的轉頭,在看向來人時,眼神有些複雜,她喃喃出聲:「井憲……」

顧井憲笑了笑,隨後捏着被子蓋在許會洄身上:「醫生說了,你要多休息。」

「你為什麼會在這兒……」許會洄眼神有些閃躲,若說這輩子她最愛的男人是傅煒博,那她最對不起的就是顧井憲。

當初她和傅煒博結婚,顧井憲明確的告訴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她,可是現在……

顧井憲皺着眉若有所思的道:「作為你最好的朋友,你生病了,我不應該在嗎?」

許會洄神色破裂,低着頭久久不語。

「傅煒博呢?」過了好久,許會洄出聲的第一句,便是問傅煒博的去向。

顧井憲神情一愣,隨後語氣微冷道:「不知道。」

許會洄皺着眉回想起自己是在家門口暈倒的,傅煒博不可能不知道。還是他知道,只是不想管她的死活罷了。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久久不可自拔的時候,身子被人推了一下,她回過神迷茫的看向顧井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