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梁言僅把這個念頭狠狠壓死在心中,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不是她看到的這樣,他只是自己的最後一根稻草。
懷中女人微閉雙眼盡情沉浸在這個吻,睫毛輕輕扇動好像蝴蝶尾翼。本來傅瑾明對這個吻是有些投入的,如果沒有旁邊伸過來的那個腦袋。
那個噁心女人探頭過來認真看着自己接吻,認真冷清目光看的人渾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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