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種抵抗對於傅瑾明而言,沒有分毫用途。

輕鬆將骨灰盒從她懷中摳出來,唇角帶上嘲諷弧度,傅瑾明單手扶在車門框上,躬身對上女人神色交雜的眼眸:「你越在乎什麼,我越要毀掉什麼!」

說罷頭也不回向湖邊走去,向後抬腳踢翻拽住自己褲腳的女人,男人唇邊的笑容越來越張狂,眼眸中神色越來越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