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一個人談何容易,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三天三夜來顧文紳不眠不休,動用了身邊的所有手段關係,仍然——一無所獲。

是夜,顧文紳一人坐在梁言跳江的護欄邊,手指貼着頭皮插入髮絲中,目光鎖於江面一動不動。

「喂!」半晌他才對着黃浦江開口,江風繚繞吹亂人的頭髮:「你在那邊好好過,那裡應該沒有禽獸威脅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