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一根扳開男人鉗在肩頭的十指,她冰涼的手指透過肌膚的傳遞讓傅瑾明感覺到寒冷。而她眼中那樣決絕的眼神,使得男人緘默立在原地,無法做出下一步反映,或者挽留。

就像抓不住一隻蝴蝶,梁言就那樣在男人面前翩然轉身,衣角飛揚,卻無法伸手抓住。

靜默注視女人離去背影,傅瑾明站在原地將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深深陷入皮肉,兩排齒列緊緊咬合幾乎要破碎。可就是這樣肢體上的疼痛,也無法比擬他內心的煎熬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