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瑤,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以為你在我心裡能占多重要的地位?你有什麼資本在我面前叫囂?」封梟冷呵一聲,對白瑤的話嗤之以鼻。他現在的怒火直燒胸膛,無處發泄,只有在白瑤這裡。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白瑤嘁了一聲,她討厭任何人用這種口氣和她說話,哪怕是自己喜歡了那麼久的人。

聽信別人的一面之詞,就這樣給她扣下了難聽的罪名,她再大的心也不可能對這樣的事情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