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在昏黃燈光照亮的保溫室,一個更清晰地印象浮現出來。

他捂上眼,不敢再去看:人已經死了······她的使命已經完成了,他曾經說過的,孩子是他們之間唯一的關係,所以既然他得到了孩子,誰死誰活,和他有何關係?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心那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