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抽痛起來,是鈍痛,他疑惑的皺了皺眉,他抽回自己的手,聲音機械,「茵茵,辛苦你了。」

「你說什麼呢!」羅茵茵臉上染上紅暈,但還是堅持着,「梟,你現在是這個孩子唯一的親人了,怎麼能不保重好身體呢?不然就算孩子搶救回來了,你卻倒下了,還有誰會關心他呢?」

四目相對,封梟動搖了,或者說是屈服了,在這裡,有比孩子的生命更重要的東西緊拽着他的心,這種感覺分分秒秒沒有離開過他的心頭,讓他無法承受,最後,他牽着羅茵茵的手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