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時間,聽馬道長又求饒了兩次後,陳令儀這才起身,去為他拔除頸部的銀針。

而隨着陳令儀的動作,屋內瞬間就從吵鬧之中歸於了一片寂靜,兩者之間差別大的,讓宇文愷都有一瞬產生自己是不是聾了的錯覺。

下意識的輕咳了一下後,宇文愷也起身來到馬道長身邊,低頭看了一眼,脫離躺在原地的騙子後,宇文愷輕笑道:「陳小姐,你不是又給他點了啞穴吧。剛剛叫的那麼撕心裂肺,怎麼這麼快就一聲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