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寬按陳令儀的吩咐,先將宇文愷放到了矮几對面的軟榻上,醒酒。

之後,他則應邀坐到了陳令儀的對面,整個過程的一舉一動都是落落大方。

陳令儀卻因為心中,想要刺探別人秘密的想法,而有些焦躁並坐立不安,直到嚴寬坐到自己面前時,想着要如何開口時,這才算是調節平衡過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