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姬連城擔心的正是這一點,剛剛腳下那一滑,她的腳己經有些崴了,從這祭台上走下去恐怕都是問題,更別說下地去拿着鋤頭了。
雖然拿鋤頭耕地,這己經成為了一種形式,但姬連城心下還是擔憂不己,本來有些頭暈的腦袋都得到了片刻的清明。
涼風吹過,一滴汗水從她的額角流到了臉頰邊,而後跌落在地,撞出一個小小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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