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安凝初醒來越品這事兒越不對勁。「啊啊啊,這個男人竟然敢羞辱她,那話的意思不就是嫌她胸小?她在現代時也是個善良可愛的36D好不好!」

……

許是受了傷的緣故,安凝初起得特別晚,一覺醒來太陽已經到了頭頂。

安凝初渾身酸痛,勉強爬起來,找了一圈發現蕭煜晨已經出去了,桌上擺了一碗飯和一盤青菜。

她委委屈屈的問了一句:「肉呢?」

「傷這麼重想吃肉?接着想吧。」蕭煜晨冷冷的說道,而手邊卻拿起了一個兔腿在安凝初面前啃了起來。

安凝初看看自己面前的一菜一粥,心中頓生淒涼。

蒼天啊!……為何她就攤上了個活閻王呢?!她上輩子真沒造什麼孽嗷嗷!

吃過飯後,安凝初打算在院子裡溜達溜達,她身上好幾處被打傷,連路都走不利索,再不活動活動,她怕是要癱瘓啊。

哪只她剛出門,就看到兩道身影風風火火朝竹屋走來,她定睛一瞧,正是劉梅和他的丈夫劉樹根!

安凝初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事情不妙,她覺得自己可能要新傷疊舊傷了。

劉梅一進院就看到安凝初,卻沒敢直接上前,賊兮兮的目光掠向其他地方,確認蕭煜晨不在後,才大步進去。

「安凝初!今天你那個野男人不在,我看你跑不跑得了!」劉梅一手掐腰,兇狠的目光好像刀子似的射向安凝初。

劉樹根緊隨其後,指着安凝初怒氣洶洶的道:「安凝初,你竟然敢當着全村人的面誣陷俺媳婦跟人私通,現在全村人都覺得俺帶了綠帽子,老子真想弄死你!」

「哈?你頭上有一片呼倫貝爾大草原,跟我有啥關係?」安凝初覺得此事頗為搞笑,一個人被自己老婆綠了來問自己親生女兒怎麼回事兒?可不笑死個人。

「那天我眼睜睜的看着你媳婦跟別人……那個什麼的,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再說,誣陷她對我有什麼好處?」

安凝初真是無語,怪不得劉梅出軌,跟這樣智商捉急的丈夫過日子,換做是她早就離婚了。

「你放屁!」劉樹根急了,死活不相信安凝初的話,「隔壁老王親口跟我說,那天他親眼看到俺媳婦去地里幹活了,哪有時間跟別人出軌!」

安凝初:「……」

臥槽,你是真的呆啊!隔壁老王的話也能信?

「不是,那隔壁老王就是……」

安凝初剛想告訴劉樹根那隔壁老王就是跟你共享一妻的兄弟,卻被劉梅覺察,阻攔了下來。

「還跟她廢話什麼,趕緊帶回去嫁人,錢都收了,孫員外家還等着要人呢!」

「對,跟我回去嫁人!」

說着,劉樹根就上來抓人,他是個地地道道的莊稼漢子,身材魁梧,用虎背熊腰來形容一點不會為過,跟他一比瘦得跟雞崽似的安凝初根本不夠看。

「不,不要,我不嫁!」

見狀,安凝初掉頭就跑,無奈她受了傷,連走都走不利索,更何況是跑了,沒跑兩步就被劉樹根抓住。

「你放開我!」

「給我老實點!」劉樹根厲喝一聲,寬大的手一把掐住安凝初細細的脖子,按在地上,「跑,再叫你跑!」

「咳咳……」

安凝初覺得脖子都要斷了,呼吸越來越困難,她雙眼泛白,眼皮越來越沉,就在快要昏過去的時候,劉樹根的手鬆開了。

得救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氣,眼前的視線也一點點恢復,見安凝初要說話,劉梅連忙上前,手一揚,兩個巴掌扇在她臉上!

「啪!啪!」

那巴掌扇得力道很大,兩行鮮血順着安凝初嘴角流下,她本來身上就有傷,又被這樣折磨一番,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當安凝初睜開眼睛時便是這堆滿了各種雜物的柴房,潮濕的環境下空氣中充滿了難聞的霉味,房頂上還不時滴下污水。

這就是原主從小生活的地方,除了髒亂差,安凝初想象不到其他詞來形容。

她渾身酸疼,扭了扭脖子勉強能動,剛起身時,就聽到「吱嘎——」的一聲,柴房門被推開。

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貓着身子進來,一身錦羅綢緞,大概五六十歲的樣子,正是村裡的暴發戶孫員外!

孫員外靠貪污腐敗發家致富,為人好 色,除了正房之外,娶了不知多少通房,村里但凡未嫁的姑娘他都相中了,可是好人家的姑娘,哪會嫁給他!

想必劉梅口中說的給她找好的相公,就是這個孫員外吧,可這人的年齡,當她爺爺都夠了!

孫員外推門進來,搓着雙手,猥瑣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安凝初,就差沒流口水了。

「小娘子,你可讓相公我好等啊!」

說着,孫員外一個餓虎撲食便朝着安凝初撲去!

「啊!」

安凝初受傷嚴重,身體處於極度虛弱的邊緣,沒掙扎兩下力氣就全用光了。

「你放開我……」

「小娘子,你身上好香啊,快讓相公聞一聞,親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