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這樣,這幾個人下山後,他們也是那種特別八婆的那一種人,他們就把安凝初他們在山上燒野豬肉吃的事,給傳了出去,不過一會兒,這一件事情就在村里傳了個遍,此時的安凝初他們並不知道這一件事情已經被那幾個獵戶的人給傳了出去,她還在高高興興的和蕭煜晨吃着野豬肉呢。

而安凝初的後母劉梅正在吃着飯,劉梅看着自己家裡就只有乾巴巴的野菜窩窩,她就吃不下飯,可是她能怎麼樣,不吃的話,就會餓死自己,她還是咽了下去。就在這時,有一個和劉梅關係不錯的一個女的,和劉梅一樣大的年紀,可是她就是愛看戲,於是她就來到劉梅的家中,她看到劉梅吃着這些菜,她就嘲笑起劉梅來。

劉梅看到她在笑自己,她就不好氣的說:「你來我家到底有什麼事呀,有事快說,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就趕緊走吧,我這裡不歡迎你。」那個婦女說:「我來呀,就是想要告訴你呀,你家裡的那個小賊人呀,她在山上和一個男人在燒着野豬肉吃,而你在家裡吃野菜窩窩。」

劉梅一聽就給氣炸了,她說:「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呀。」婦女說:「就在剛剛,現在這一件事情已經在村里給傳了個遍,你不知道嘛。」劉梅一聽她的心裡就酸水直冒,她在心裡想,她一個小賤人都比自己過得好,她的心裡滿是咽不下這口氣。

那個婦女怕劉梅把氣撒在自己的身上,她就和劉梅說了一下,就走了。因為村裡的人都知道劉梅的脾氣是出了名的不好,而且人又狠毒,也沒有什麼人和她做朋友。等那個婦女走了後,劉梅終於是忍無可忍了,最後,她把自己的脾氣給爆發出來了。

劉梅說:「憑什麼她這個小賤人過得那麼好,自己卻只能在這裡吃野菜窩窩。」劉梅自言自語的說着,而自家的男人並沒有回答劉梅說的任何一句話,對此,劉梅更加的氣憤了,她開始埋怨起自家的男人起來。

她對着自家的男人數落說:「你看你這個樣子,什麼時候才能有出息呀,我真是後悔跟了你,你說我自從跟了你,我有那一天是吃上肉的,都是才這些,我真是受夠你了,你這個沒有出息的傢伙,別在我這裡礙我的眼,有多遠走多遠。」

劉樹聽到劉梅這麼說自己,是個人都忍不了了,可是劉樹哪敢還嘴呀,如果他還嘴的話,等一下自己都不知道劉梅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事來,於是,劉樹只能在自己的嘴裡弱弱的嘟囔着,可好像他這個動作被劉梅給看到了,劉梅就扯劉樹的耳朵,一邊扯一邊說:「你現在長翅膀了,還敢說我什麼了,你不飯的話,就說大聲一點,讓我聽到你在說什麼,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一頓是不行了。」

劉樹被劉梅扯着自己的耳朵,他實在是不敢再說劉梅什麼了,他就說:「我剛剛沒有說你什麼,我只是在自言自語,並沒有想要和你頂嘴的意思,我保證。」劉樹最會還是不得不和劉梅認錯,劉樹知道自己和劉梅對着幹,對於自己是沒有什麼好處的,所以劉樹什麼時候都會和劉梅認錯,不管是不是自已的錯,反正這樣對自己也好。

而安凝初並不知道自己的家裡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自己因為一頓野豬肉的事,在村里又出來一次名,此時的她正在和蕭煜晨烤着野豬肉呢,他們二人不知道有多高興,蕭煜晨覺得自己和安凝初在一起,他才會覺得心安,他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他每一次看到安凝初,他的會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她,蕭煜晨的心裡感到疑惑。

過了不久後,安凝初就燒好了野豬肉和做好了飯,於是,安凝初就去叫蕭煜晨和自己吃飯,蕭煜晨坐下來和安凝初一起吃飯,安凝初說:「我不知道我做的合不合你的胃口,你先嘗一嘗。」於是,蕭煜晨就拿起了筷子夾了一塊肉吃。

安凝初看着蕭煜晨在嚼動着的嘴巴,她說:「怎麼樣呀,你快說,我着急死了。」蕭煜晨看見安凝初那麼着急的樣子,他就想要逗一下安凝初,他故意露出一副特別難吃的表情,安凝初一看到蕭煜晨這副表情,她就知道怎麼樣了,她的心落到了極點,蕭煜晨看到她這個樣子,他也不忍心,他就說:「嗯。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