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安凝初已經沒有心情在散步下去了,她怕自己的所做所為會給蕭煜晨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於是,她就原路返回了蕭煜晨的家裡,她和蕭煜晨的家裡,是要經過自己剛剛碰見那幾個長舌婦的河邊的,她不想見到她們,可是她只認識這一條路回蕭煜晨的家裡,她只能找這裡了。
當她走過這裡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那幾個長舌婦,頓時,安凝初的心裡感到一絲絲的高興,不用聽別人的說自己的閒話了,她就興高采烈的回蕭煜晨的家裡了。此時,蕭煜晨正在家裡坐着,蕭煜晨有時候還會往外看看呀,安凝初回來沒有。
蕭煜晨再一次看的時候,看到了安凝初的身影,他的心才放了下來,並沒有把自己的頭再伸出去往外看,故意裝作自己在看書的樣子。安凝初回到了蕭煜晨的家裡,她看到蕭煜晨在看着書,她並不想打擾他,於是,安凝初就小聲說了一句:「我回來了。」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她那么小聲的說,還是被蕭煜晨聽到了,蕭煜晨抬起頭,說:「喔,回來了。」蕭煜晨並沒有說太多的話,安凝初點了點頭。兩人就一直這樣對視了幾秒鐘,蕭煜晨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安凝初就說:「那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去做飯了。」蕭煜晨聽到安凝初要去做飯,他就說:「我來幫你一起做吧,我打下手。」安凝初聽到蕭煜晨要打自己的下手,她感到很驚訝,可是她還是同意了。
於是,兩人就開始做起飯來了,在做飯的過程中,安凝初想起了自己今天去散步的事情,她就小心翼翼的問起蕭煜晨來,安凝初說:「我燒野豬肉,我這樣做飯會不會讓你感到為難呀。」蕭煜晨知道安凝初知道了村里一年等不能吃上一頓肉的事情了。
蕭煜晨不想讓安凝初感到自責,他就說:「他人的言語自然是他人的事,自己如何只有自己曉得,不要做過多的想法。」蕭煜晨說完後,就用自己的手摸了一下安凝初的頭,樣子看上次十分的寵溺。安凝初就點了點頭。
蕭煜晨看着自己屋裡面薄薄的被子和窄窄的床,這才想起自己的屋裡面根本就沒有多餘的被子。
就更加不要說床這個東西了,這麼久以來,都只有蕭煜晨 一個人住在這裡,他出身行伍,根本就不講究這些東西。
就連屋子裡所謂的床,都簡陋的很,還是他來的時候隨便找了木板拼出來的,也方不過是能夠一個人睡着。
現在多了一個安凝初,他明兒得趕緊想辦法去找村子裡面的木匠給正正經經的打上一張好床才是。
雖然自己是不介意這些東西,可是安凝初好歹是個女人不是,總不能跟着自己受委屈。
蕭煜晨 沒有想別的,在心底里盤算了一下,很快就有了答案,非但是這屋裡的床,他還要去請木匠打些箱籠柜子回來。
女人的的東西,總是要比他這個糙漢子精細的多,不能就這麼隨便。
安凝初不知道蕭煜晨 的打算,一進屋就發現了這屋子裡面堪稱簡陋的樣子,整個屋子裡面除了一架不大的床,竟然就只有一個灰撲撲的木柜子靠在牆角,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房子裡面最多的居然還是各式各樣的武器,其中一張足足有安凝初半個人高的角弓特別引人注意。
安凝初雙眼發亮,越發的覺得蕭煜晨 不簡單,先是那和村裡的人大相庭徑的功夫,再是這樣的屋子,這種種都說明蕭煜晨 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獵戶。
「今晚可能得委屈你了!」
看着自己簡陋的屋子,蕭煜晨 說不介意那是假的,同時心裡還隱隱有些懊悔,早知當時安置的時候就該用心些,也總好過今日為難。
委屈?
安凝初看着蕭煜晨 ,一雙明亮的眸子裡面帶着驚訝,臉色通的一下子就紅了,她看着屋子裡那唯一一張簡陋的床,輕輕的抿着嘴唇。
是她想的那樣嗎?
今晚她要和蕭煜晨 同床共枕?
不過,蕭煜晨 接下來的舉動讓安凝初有些驚訝。
他走到那個看起來一點也不起眼的衣櫃邊上,從裡面取出了一床嶄新的褥子,然後重新的把床鋪了一遍。
「你今晚就現在這裡睡,我打個地鋪。」
蕭煜晨的手上抱着那一床從床上換下來的薄褥子,麻利的就鋪到了地上。
地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