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子麒打電話打了很久,最後臉色還隱約有些不耐煩,掛斷電話後卻沒有出來,而是獨自在陽台待了很久,回來時情緒已經慢慢恢復到正常。
時笙幾乎要聞不到他身上的煙味了,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錯覺而已。
她裝作不經意地問了問:「是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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