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只是單純的覺得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溫瀾放下杯子,拿紙巾擦嘴。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告辭了,明天還有重要的比賽。」時笙起身告別,也沒等溫瀾說什麼就離開了。

看着時笙沒落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溫瀾笑出聲,惹得旁人不禁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