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這個世上最奇怪的動物!
她不喜歡的東西,可以被無視,可以被丟棄,可以被糟踏,就是不能被別的女人看上。
只不過,手中香奈兒包包里手機傳來的短信提示鈴聲,讓林詩藍暫時顧不得理會蘇莉姿對待江楓葉的態度,趕緊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緊接着,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並且眼中閃過一絲後悔的神色。
因為手機短信提示的信息,正是她送給江楓葉的那張銀行卡中,一百萬巨款被轉走時的提示。
「林董事長,發生什麼事?」
看到林詩藍臉色陰沉的盯着手機屏幕,大概已經猜到短信內容的楊國勝趕緊追問道。
「楊隊長,你自己看看吧!」直接把手機屏幕對準楊國勝,林詩藍示意道。
「車站支行!」
在看到手機短信內提到的百萬巨款是在車站支行被轉走的,楊國勝立刻對着剛才帥氣的年輕警官吩咐道。
「小齊,立刻打電話通知車站派出所,讓他們馬上查看車站支行里的監控,尋找在三點四十八分轉走一百萬巨款的嫌疑人。」
「是,隊長!」
年輕帥氣的警官回應一聲後,立刻拿出手機去聯繫。
隨後,楊國勝轉身對着江楓葉提醒道。
「江楓葉,雖然銀行卡里的錢被轉走時,你有不在現場的證據,但是我們現在還不確定你跟轉走巨款的嫌疑人是不是同夥,所以你必須跟我們走一趟。」
「沒問題!」
即便是沒有楊國勝的提醒,江楓葉也會主動提出一同前往的要求。
因為銀行卡是經他的手丟失的,也就跟他產生了困果關係。
若是不能了解這段困果關係的話,那麼將來必定會給他帶來無法預知的麻煩,這也是術道強者最忌憚的地方。
「葉子,這是姐的手機號,等你跟警察辦完事情後,記得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看到江楓葉要跟警察一起離開,擔心因此失去聯繫的蘇莉姿,趕緊把自己的名片塞到他手中,然後直視着他的雙眼要求道。
「莉姿姐,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打電話的。」
晃了一下手中的名片,江楓葉笑着保證道。
由於林詩藍是報警的人,張倩又是經手銀行卡和認識杜瑩的人,所以她們兩個人也義務和責任一起前往。
……!
在車站派出所民警調取銀行里的監視,並且經過張倩和林詩藍的辨認,確認轉走銀行卡里錢的人,正是詩藍集團的前台工作人員杜瑩後,楊國勝和江楓葉一行人來到一百五十米開外的苗營村。
看着眼前五行缺失,煞氣和邪氣縱橫交錯的一片違章建築群,江楓葉忍不住的皺起眉頭。
因為居住在這種環境裡的人,不僅性情會變得越來越暴躁,而且體內五行的流失更是容易滋生很多疾病。
更重要的是,煞氣和邪氣的雙重影響,會激發很多流血性的事件。
不過,陌生人的命運和死活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杜瑩,然後洗脫自己身上嫌疑的同時,也徹底斬斷跟銀行卡之間的因果關係。
「楊隊長,雖然我們每一年都會要求這裡的租客辦理暫住證,但是由於人員的流動性太強,導致很多人都沒有在我們這裡登記過,所以我們並沒有查到這個叫杜瑩女孩的任何信息。」
掛斷電話的車站派出所副所長劉勝東,略帶一絲緊張的對着楊國勝匯報道。
畢竟,給流動性的人口登記詳細信息,並且辦理合法的居住證明,是每一個轄區派出所的職責。
「這下麻煩了!」
聽到車站副所長的匯報後,抬頭看着上百棟臨時加蓋的五層和六層樓房,楊國勝忍不住的皺起眉頭。
「張倩,你身上有沒有杜瑩的私人物品?」
江楓葉了解楊國勝皺眉為難的原因。
因為在沒有任何信息的提示下,僅憑着他們這些人挨家挨戶的查找,至少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到時候恐怕黃花菜都涼了。
所以,為了能夠儘快的找到杜瑩,然後洗脫身上嫌疑的江楓葉,不得不動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
「沒有!」張倩搖頭回復道。
彼此只是一起工作的普通同事,並不是無話不說的閨蜜,她又怎麼可能會有對方的私人物品呢!
「那你手中有沒有她使用過的東西?」江楓葉不死心的追問道。
「用來描眉的化妝筆行不行?」
面對不死心追問的江楓葉,張倩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突然想到自己剛才去洗車間時曾經借過對方用來補妝的眉筆。
「當然可以!」
只要是杜瑩使用過,並且沾染她氣息的東西都是可以的。
伸手接過張倩遞來的眉筆後,江楓葉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目光最終停留一個胡同死角的位置。
「楊隊長,麻煩你來一趟!」
接下來動用的手段,在常人看來就是裝神弄鬼,江楓葉既不想被人冷嘲熱諷,也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看到。
但在沒有徹底的洗脫嫌疑之前,他又不能夠擅自的行動。
無奈之下,他也只能讓楊隊長一個人跟着。
「江楓葉,你想做什麼?」跟着江楓葉來到胡同的死角後,看着他蹲下打開一直提着的包袱,楊國勝有些不解的問道。
「利用特殊的手段,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杜瑩。」
簡單的回覆後,江楓葉從包袱里取出一個藍色布袋和一個香爐,然後解開緊緊綁着的布袋,並且把布袋的開口對準香爐。
隨後,從布袋裡流出一堆的黃土倒入香爐中。
等到黃土超過香爐三分之二的厚度時,江楓葉迅速收起布袋的同時,又從包袱里取出二根長約二十厘米的線香,以及一張畫着符咒的黃紙。
看到江楓葉從包袱里取出來的東西,楊國勝頓時流露出苦笑不得的表情。
做為一名警察,一個堅定信仰科學的無神論者,理應嚴肅批評江楓葉這種信奉封建迷信的做法。
但江楓葉不僅身穿道袍,而且還一口一個貧道,顯然是正宗的出家之人,這讓他根本無法開口的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