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諍言還真是個固執的,連着跪了三天三夜,硬是還在秦府的門口跪着。

水田田更是個固執的,就跟沒聽到似的,任由寧諍言在門口跪着。而她自己,每日都從後門出去,後門回來。她是,看都不看寧諍言一眼。

「哎呀,咱們家田田這性子,我還真是看不出來。絕情起來,可真是讓人頭大。」因為下雨的關係,許默沒有去廠子。她就坐廳裡頭,看着接連下了三天的連綿細雨,惆悵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