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屁的掛啊,上啊。」

寧宇澤眼底升起冷酷的殺意,面對上來的人,他瞬移到人群中央,拳頭帶風砸到對面的臉上,那人立即放棄抵抗捂住滋滋冒血的鼻子。

「啊!我的鼻子!」

這一拳是結結實實的把人鼻樑給打斷了,說着人還吐出一口老血,順帶着幾顆牙齒,剩下的人見狀都呆在了原地,不敢上前。

「來啊,怎麼不上了?」

寧宇澤這挑釁的樣子讓人看起來格外想揍人,但是想到他驚人的戰鬥力,又不太敢上去了,一個捂着鼻子,一個抱着胳膊,再想想他驚人的速度。

「上,弄死他,今天要是不弄死他,咱們顏面何存?」

不知道是誰吼了一句,一群人又躍躍欲試想上了。

「夠了,都是誤會誤會。」

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一輛加長林肯,從上面走下來一名滿頭花白的老人,拄着拐杖一身正裝,看上去像是個老紳士一樣。

正準備上去的人一下子就停住了,非常恭謹的列出兩排站好,老人一看就是衝着寧宇澤來的,徑直的走到他面前。

「年輕人,這一切都是誤會。你告訴我你師從哪兒的?」

老人後面的保鏢打開隨身攜帶的椅子,老人從容不迫的坐上去,優雅又不失風度,活像是一個歐式貴族,但是周身那種狠厲的氣息被寧宇澤察覺到了。

看來這老頭兒是個狠角兒。

「自學的,家裡傳下一本秘籍,自己看着沒事學的。」

「那本秘籍還在嗎?我可否一看?」

聽他這麼說着,老人瞬間來了勁兒,像是真的有寧宇澤隨口編的這本書一樣,寧宇澤搖搖頭笑了笑,想着雖然是個狠角兒,也是個蠢貨,自己隨口編的胡話也信了。

「燒了,你有事就直說吧,我還要回家做飯。」

寧宇澤不想跟這些人有過多的糾纏。

「年輕人別這麼浮躁,我剛在車上都看到了,我都說了這一切都是誤會,先做個自我介紹,免貴姓吳,道兒上稱呼吳三爺,你也跟着稱呼就行了。」

「我叫寧宇澤。」

「我知道,你媽媽的債就是我放出去的,這樣我看跟你投緣,這債我就不要你還了,你只需告訴我那本秘籍上面還寫了什麼就行了。」

寧宇澤這才腦袋疼,他這一身的神力完全就是依靠透視金瞳的,哪兒來的什麼秘籍,不過是他隨口胡謅的。

看他沉思許久也不說話,吳三爺心底卻是認為寧宇澤不肯這樣輕易把秘籍的內容告訴他,揮手讓助理拿了個文件夾上來,遞起身遞給寧宇澤。

「這是市區內的兩套房子,價值可不菲。你只需要隨便說點,這兩套房子就是你的了,怎麼樣?」

「你當真?」

自從那天的事情之後,寧宇澤就一直在尋思着搬離這個地方,一起生活了這麼久的村民的表現實在是太讓他失望了,不說陳雲芬對她們有什麼過大的恩情,但是好歹也是鄰里鄉親的,竟然就這看着她被人欺侮。

「你可以去道兒上打聽一下,我吳三爺絕對是個說一不二的人,既然說要給你了,那肯定就是你的了。」

「行,你給我三天時間,我把我從秘籍上看到的東西還記得的寫下來給你。」

吳三爺見他一口就應了下來也是很笑逐顏開的,大筆一揮就在文件上籤上了他自己的名字,寧宇澤也學着他的樣子在文件上籤上了名字。

只是他從小到大字都寫不好看,到了現在也是這樣,揮灑出來的字和人吳三爺比起來還是差了一節的。

看的寧宇澤自己都十分的慚愧。

「行,那這事就這麼說定了,這兩套房子你們隨時可以搬進去,裝修也可以按照你自己的喜好風格來裝,這裝修的錢記我賬上就行了。」

寧宇澤點點頭,把這文件夾收了起來,看着一行人風風火火的出了村兒。

「回去得把這東西給放好了。」

他自言自語的一邊說一邊往家的方向走去。

「三爺,你就這麼相信這小子?」

車上,助理坐在副駕轉頭詢問着他,吳三爺沉聲笑了笑。

「三天後要是他拿不出東西,到時候我自然要他好看。」

「只是我還有點不太明白,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會有什麼勞什子秘籍的存在?」

吳三爺斂了笑意,表情變得異常嚴肅,從喉嚨深處「嗯」了一聲。

「你還記不記得十幾年前海州市出現的那個異能人嗎?」

「當然記得,當時可讓警察局的一陣兒頭痛,簡直是可以用無敵來形容。」

十幾年前海州市出了一個殺人犯,專殺那種作惡的人,把自己當作是一個俠義人士,弄出了個連續殺人案,差點就驚動了中央,但是那殺人犯身法武功都異常的高,警察局的人一時拿他沒法子,還請了不少高手,都是功虧一簣。

後來也虧得動用了特種部隊,才在最小損傷中把他給擒拿了,不然這警察局就得換人了。

「我關注了這件事情的後續,從一系列的視頻導報中,我了解到在當今這個社會還有存在着一種古武者。」

「古武者?那是什麼東西?」

「所謂古武者,就是修煉古代武術的人群,這種人不多,但是有一個就能夠對社會造成極大的威脅,他們修煉到一定的境界之後,可以用以一敵百來形容,徒手幹掉老虎豹子這種兇殘的東西。」

助理漸漸露出不可置信的樣子,吳三爺這番話是個現代人聽來都不會相信的,但是說着話的人又是他吳三爺,讓他不可不信。

「這姓寧的小子剛剛那一番操作,就有點古武者的感覺,但是應該是還年輕,功力沒到位。」

剛剛寧宇澤突然站起人那股隱隱的氣流別人沒感受到,他吳三爺可是感受到的,那感覺和十幾年前那殺人犯給他的感覺的一模一樣的。

「那這樣的話,我們不是正應該趁他功力還沒到位的時候,把他給幹掉嗎?」

吳三爺搖搖頭,否定了助理的說法。

「大家都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做事不要那麼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