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寧宇澤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暢快是暢快了,只是宿醉後的第二天一早,他感覺頭快炸裂了,特別不舒服。

「呃啊,真是頭疼的很。」

寧宇澤揉了揉突突發疼的太陽穴,拖着疲倦的身軀下了床,一番洗漱之後,熬不住宿醉的折磨,又躺了回去。、心底里暗自發:下次一定不喝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