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趙暖咳了幾下。
李商見狀說道:「公主大病剛好,還是趕緊躺下休息的好。」
「嗯,二皇兄什麼時候回來,我想他了。」趙暖對着皇后說道。
李商想到
「就這兩日了,你且好好養病,待你好了,你皇兄就回了。」皇后說道,轉過頭又對李商;「李姑娘,麻煩跟我來一下。」
「照顧好公主。」皇后十分威嚴地對宮女說道。
李商跟着皇后來到了椒房殿正殿,未進門,就聞到淡淡的清香,讓人感到舒服。走進屋內,看到屋內布置也是極其講究,紅色的牆壁,與屋內的陳設相得益彰。
「李姑娘醫術不凡,讓人佩服的緊。」李商並不急着說話。接着皇后笑着說道:「不怕李姑娘笑話,在這皇宮裡我雖貴為皇后,雖然富貴無比,但又有誰知道,我整夜無法入睡。不知姑娘可有治療睡眠的良藥,太醫院的醫者只是說:我這病,需要慢慢調理。」
「這裡有一瓶藥,有些苦,娘娘可還願意一試。」說着李商從袖中拿出藥瓶交與皇后。
「娘娘,無須憂心,這藥睡不着時,吃一粒便可安然入睡。」李商說道。
「為了能睡一個好覺,我不知吃過多少苦藥了。」皇后親切地說道。
林府中
「那個賤人,可真是出得一把好風頭啊。」
林婉寧把花瓶砸在地上,似乎還不解氣,便踹了丫鬟梅香幾腳。
「我的小祖宗,這是誰又招惹你了。」林尚書走了進來。
「還不是那個李商。」
「乖女兒,你和她置什麼氣,她又沒擋了你的路。」林尚書子嗣單薄,膝下只有一雙兒女,所以對她可謂是百依百順,以致養成了任性的脾氣。
「爹,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副總是得志的嘴臉。」
「讓爹想想,可不能氣壞我的女兒。」
「她我們不能怎麼樣,那個李太白還不能如何嗎?」
「說的是,還是爹爹最疼我。」林婉寧挽住林尚書的胳膊撒嬌道。
晚宴,結束後,趙懿便來找到李太白,剛看到,李太白便上來摟住趙懿:「陳兄,今日可是跑不了了,一定不醉不歸,我近日得了一壇美酒,讓你嘗嘗鮮。」
「李兄,我今日受人所託,來告知你一下,李姑娘說她近日不回客棧,讓你不必擔憂她。」
「我怎會擔心那個母老虎,我要擔心也是替別人擔心,別再被她賣了還在替她數錢,順便還要感激她。」李太白半開玩笑的說道。
趙懿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李姑娘和李兄的關係可真讓陳某羨慕。」
酒喝到一半,一位小廝在趙懿旁說了一句,趙懿便說:「李兄,改日再陪,家中急事。」
趙懿急匆匆趕到宮中,便看到趙默一手拿着魚食,另一手餵着池塘的魚。
眼看已有幾條魚,撐得翻了白肚子。
「二弟,可是非要把我這幾條魚撐死嗎?」趙懿戲虐道。
「多日不見,一向嚴肅的大哥竟也會開起玩笑了。」
「回來,怎麼沒先去娘娘那裡請安,先來了我這裡。」趙懿說道。
「大哥可真是個大忙人,臨近晚上了,也不準備休息,讓人好難找。」趙默抱怨道。
「你怎麼捨得回來了?我原以為你還要再玩兩日才肯回到紫禁城中。」趙懿問道。
「阿暖生病了,我擔心她,便早些回來了。」趙默答道。「想找大哥下一盤棋,不知可能圓了我這個想法。」
「來人,把棋盤準備好。」
「自幼,和大哥下棋也不曾贏過,倒留下了個執念,每次回來定要下上一盤棋才肯罷休。」趙默說道。
「二弟這一年去了何處,說來,也讓我長長見識。」
「去了很多地方,見了很多人。」趙默一臉嚮往的神色說道。「我此番,去了梁國。」
「哦,,如何?」趙懿其實很羨慕趙默,可以瀟瀟灑灑的說走就走。
「民風,很是不凡,皇兄有空去看就好了。尤其哪裡的女子,美則美,但是太兇猛。」趙默似乎還心有餘悸的說道。
一柱香過後
趙默緊鎖眉頭說道:「唉,,我輸了,大哥棋藝怕是在大夏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的。」
趙懿轉而說道:「你可知道江南首富李商。」
「聽說是位極其有手腕的人,不過前幾年才崛起,勢力讓人感到可怕。」趙默說道。
「大哥,怎麼突然想起問此人。」
「此人,被父皇宣進宮中,而且被娘娘留在了椒房殿,她救了尚仁公主。」趙懿說道。
「這人是何居心?」
趙懿最後說到:「此人並非大惡之人,想來不會對娘娘她們不利。況且娘娘又豈非吃素的。」
「我倒要看看她耍的什麼把戲。」趙默輕輕說道。
「雖月色無邊,但天色已晚,皇兄,我就先走了,你也快些休息吧。」
趙懿獨自坐在亭中,手中拿着一個透明又參雜着藍色的杯子,想到,是啊,你到底在耍什麼把戲,想幹什麼,趙懿將杯中的酒飲盡,便回了房中。
次日,椒房殿內
「兒臣,見過父皇 母后。」
「默兒啊,你這野孩子,總算想起回家了。」皇上說道。
「父皇,兒臣雖然在外面可也是日日夜夜思念着您和母后。」趙默委屈地說道。
「這孩子,油嘴滑舌的毛病真是一點也沒有改呢。」皇后笑着說道。
「父皇,兒臣這次回來給您,帶來了一個稀奇玩意。」說着打開盒子,介紹道:「這是一個計時工具,父皇可以好好研究研究,兒臣就不仔細說了。」
「我看默兒此番是長大了不少。」皇上說道,在這三個皇子中,他最喜歡也最疼愛的便是他了,大約是他的性情最讓他羨慕。
「母后,暖兒那個小丫頭在哪裡?」趙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