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

「呦呦,,尚書大人這是怎麼了,這吐出來的可是血,可是氣的,何來的這麼大的氣,氣大傷身,我勸你氣量大些。」

「你是誰?」戶部尚書問道。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只是家主向來眼裡容不得沙子,別人敬他一份,便會還他十分,若是欺他半點,他也絕對會讓他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阿奇覺得自己是不是說的有些過了。

「你究竟是誰派來的?」戶部尚書躺在床上掙扎着想要起床,卻起不來,只能躺着說道。

「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就好心提醒一下,您不會以為能瞞得住吧,家主的人你也敢動,當真不把江南航道放在眼裡。」

「你 李商。」

「哦,對了,這是你所做的齷蹉事的證據,聽聞楚宰相在苦苦搜尋呢,你若再自尋死路,下次可不是吐兩口血這麼簡單的事了,你會失去什麼,我也不清楚了,還望您多掂量掂量。」

一番威脅後,阿奇說道:「監牢可不是個好地方,接下來你明白了吧,牢里的那位可是家主眼前的紅人。」

「咳咳,,,是,明白了。」戶部尚書很識時務的說道。

「好,很好,我就走了,不必再送了。」

皇宮內,初月閣

「大殿下,李太白被人關進了牢中。」

亭中,趙懿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哦,消息可還準確。」

「千真萬確。」

「明日一早我去看望一下李公子。」趙懿說道,想要靠近李商,從他入手就是很好。

「李公子,怎麼進了這牢中。」趙懿明知故問道。

「說來慚愧,也是不小心被人陷害偷東西,這官府不問三七二十一就將我關起來了。」李太白無奈的向他解釋道。

「嗯,我去客棧找你,結果他們說你被官府抓了起來,我以為是什麼大事。」

「李兄稍等,我這就去協調一下,定讓他們把你放了。」趙懿前腳剛走,戶部尚書便一臉諂媚討好的走了過來說道:「公子,那些都是誤會,我在這裡賠禮了,請你回去吧。」

「哼,小爺我今日非要和你討個說法,無緣無故把我關起來,難道是欺負我江湖兒女好說話不成,小爺也是有傲骨的。」在李商身邊,李太白倒把李商的那把戲學了個十成。李商看到也定會欣慰的很。

「這是一百兩,請您笑納。」戶部尚書畢竟在朝堂摸爬滾打十幾年,手段也是十分老練。

「我豈會輕輕折服於這區區一百兩。」

「這是一千兩。」可見戶部尚書絕對是個人才,沒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一百兩不行,那就一千兩。

「好說,好說,一切都可以商量,只是下次,可莫要犯這種糊塗事了,別人可沒我這麼好說話。」李太白一身痞氣說道。

李太白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隨後,趙懿看到了戶部尚書,便把事情猜了個八分。只是感嘆道好手段,竟能讓一位尚書如此這般親自求人出獄。

鎮北王府

「陽兒,你感覺怎麼樣,可有好些。」看着虞歌陽的眉眼與他生母很相像,尤其是眼睛,簡直是一模一樣,虞卓關切的問道。

「已無大礙。」虞歌陽不像是對父親的那種語氣說道。

虞卓知道他兒子對他有很大的意見,他一直都在想盡一切辦法去彌補他。可是他常年不在家,對他的了解也知之甚少。只覺得兒子對什麼都不上心,甚至對自己的生命他都可以不在乎。但是那天對那個李姑娘,他看出兒子對她是不一樣的,感覺那姑娘好像陽光,會照進陽兒灰暗陰冷的內心。

見狀,虞卓不說話,就靜靜地坐着,然後開口道:「這次陛下,定會為你賜婚。」

未等虞歌陽說話,虞卓說道:「我看李商李姑娘不錯,讓她嫁過來,如何?」

過了一會兒,虞歌陽說道:「由父親安排即可。」

虞卓聽到這聲父親,便知道,他是喜歡的。

椒房殿

「再過幾日,就是你父皇的五十歲壽辰了,讓額娘先替你把把關 ,免得讓外人笑話了去。 」

「 李姐姐,快來,你來彈一曲,額娘肯定會大開眼界和耳界。」趙暖大聲喊道。

接着,一段音樂響起。

皇后娘娘聽到音樂,覺得眼清心明,身體都在慢慢變輕。趙暖此刻就像在花叢中飛舞的蝴蝶,時而上時而下,輕盈飄逸之極。

音樂停止,趙暖 皇后 滿屋子的人似乎都還沉浸在剛才的表演中,李商說道:「好久未練了,有些生疏,辜負了這麼好的琴。」

皇后娘娘回過神後,聽到這句話,雖不知其中真假,但也是很佩服地說道:「商兒真是過謙了,這曲子的名字是什麼。」

「星夜月光。」李商回答道。

「好曲亦是好名字,這把琴送給你也相當於寶劍贈英雄,鮮花配美人了。」皇后娘娘說道。

「多謝娘娘誇讚。」

「壽辰那日,會有各國使臣來祝壽,暖兒一定要聽商兒的話,不可亂跑,更不要再出現上次那樣不好的事情。」皇后娘娘現在想來仍心有餘悸。

李商心中始終知道皇后娘娘絕非良善之輩,面對自己她選擇了結交,是她慧眼識人還是另有所圖,所圖什麼呢,難道是忌憚於自己的身份,還是真心為自己的親生女兒擔心,希望不要與我為敵,不然這也棘手的很。

「娘娘放心即可,我定會全心照顧好暖兒的。」

鎮北王府

「陽兒,過幾日就是陛下的五十大壽,你可願意去宮中去祝壽。」虞卓明知道他兒子會因為能見到李商一定會去,卻喜歡開他的玩笑。

虞卓記得虞歌陽的母親常常和他說希望生一個漂亮陽光的大男孩,再有一個活潑可愛機靈的女兒,可這兒子,性子淡的讓他這個做父親的很痛心。

「父親莫忘了,孩兒的婚事。」虞歌陽看着桌上的一瓶木蘭插花說道。

「嗯,貿然提婚,皇上念在我駐守邊疆多年定會應允的。只是,這李姑娘那裡,還需安排安排。」虞卓此刻就像老狐狸絲毫看不出此人竟會是將敵人嚇得不敢冒犯邊疆的鎮北王。小狐狸虞歌陽看着老狐狸,嘴角勾起,知道虞卓如此上心此事,李商怕是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