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嵐遠遠地看到虞卓站在湖邊,一副遺世獨立的脫塵的模樣,讓她想起很多年以前,一個同樣風姿迢迢,玉樹琳琅的男子,也是這樣站在一棵垂柳下,只不過當時是夏季,如今已經步入了深秋,她認為她這輩子的錯就是不該遙遙一見那人便動了心,更加錯上加錯的是不敢正視自己的心,她如今這樣子也是自己咎由自取,只是大哥又做錯了什麼,同她一樣要飽受着無邊無盡的孤獨,一直生活在這遙遙的思念中。

「嵐兒。」虞卓看到站在遠處的虞嵐,輕輕地喚道,就像兒時他充滿寵溺的聲音一樣,她幼時不懂事,但是一直為自己有虞卓這樣的大哥感到自豪和驕傲,聽到這聲久違的聲音,虞嵐淚水幾乎要奪眶而出,之前一直在壓抑的情緒在這一刻都發泄了出來。

「大哥。」虞嵐有些哽咽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