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趙暖看了一眼信,覺得是自己二哥的字,不知道什麼原因,並沒有落款,不知道是寫的,不過做了這麼久的兄妹,想來也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這是誰的字,趙暖交給了自己的母后。

「嗯,是默兒的字,還好默兒沒有事情。」此時的她雖然已經是這個國家最有權利的那個女人,但是卻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子女,她覺得也是沒有什麼用的,她的淚水靜悄悄地流下,從臉頰滑過,浸透了信件,沒有讓趙暖看到,她在趙暖和趙默面前從來沒有流過淚,總是一副笑着的面孔,她不喜歡將自己不好的情緒傳給他們,因為她總是告訴趙暖和趙默,做人就應該笑着活下去,只是希望他們不被黑暗打倒,每當她覺得不能堅持下去的時候,想到自己一定要給自己的兩個孩子做一個榜樣,就有了無限力量和勇氣,不再覺得事情有多難了。

趙暖也看到了浸濕的信封,她扭過頭去,站了起來,對她說道:「我就說了,二哥是一個打不死的,一定會再來禍害我們的,你放心就好了。」她沒有見過母后掉眼淚,只是最近才知道母后也會傷心,她也很柔弱,只不過為母則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