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吹捧完了,夏至良久沒有說話,她站在湖邊,風吹起她駝色大衣的衣擺,就像是一幅畫。

林羨魚揉揉鼻子,腦子又短路了:「其實,我知道你的名字。」

「嗯?」夏至轉過身不解地看着林羨魚:「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