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的額頭上重新消毒上藥,然後又把我給翻過來,在我後背塗上藥油幫我按摩。

儘管他的動作很輕柔,但是按摩還是痛死人,我慘叫連連,還沒叫幾聲就聽見穀雨在隔壁敲牆壁。

她敲個鬼,她以為我們在幹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