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孫一白最後說的那句話,讓我有點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桑旗聽見了沒有,希望他沒聽見吧,不然更加尷尬。
我和桑旗都坐在車后座,他坐在我身邊靠在后座上閉目養神,他的手隨意地放在我的身側,溫暖的掌心貼敷着我的大腿,有一絲癢蘇蘇的,像是被捏住了麻筋,渾身都使不上力氣。
他晚上沒喝酒,卻也這麼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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