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無言以對,桑時西真會偷換概念,他的意思是如果有一天為我殺人了,罪大惡極的人是我不是他。

我還在琢磨怎麼反駁他,他已經拽着我的胳膊走出了病房。

院子和主治醫師站在病房門口一臉如喪考妣:「桑先生,您還有一個檢查報告還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