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多舒服。」桑旗在笑,虧他能笑得出來,我知道他不是貪圖舒服。

我扯着他的耳朵故意用力:「我可不想天天有人在背後戳我的脊梁骨,說我的老公是個瘸子。」

「那如果我真瘸了呢?」他笑容捉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