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幫我,我又怎麼能坐在等待大家的幫助呢?

我想了一下,如果光從銀行卡和股份這兩件事情沒有辦法找到證據的話,那我就去給我爸做屍檢。

當時柘藤那樣堅決的反對,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總覺得整件事情有什麼蹊蹺。